云北

一切有为法,如梦幻泡影。
如露亦如电,应作如是观。

【同福客栈番外】当你认为的情敌其实是真正的cp

大风变同福番外

【目录系列】鼠猫同人
两个人回去后怎么搞上的。
写完这个我要写另一个平行时空的虐。
好气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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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.大风客栈风好大


 很久很久以前,巨龙忽然出现,带来灾难带走了太子又消失不见,大宋十分危险,世间谁最勇敢,一位勇者赶来大声喊……

  啊不对不对,是有一个镇子叫大风镇,大风镇上有一个客栈。

  大风镇的风很大,大风客栈在一条不宽的巷子里,狭缝效应加上门是正对着风口开的,风更大了。

  天近傍晚,客栈的老板和伙计紧张兮兮好像在等些什么,忽然有人小声说“来了来了!”于是伙计忙各司其职,客栈老板一路小跑到大堂里,脸上带着谄媚的笑容。

  “砰”一声,客栈的门与其说是被推开不如说是被吹开,一红一白俩人站在门外,客栈老板忙迎上去:“客官里面请——咳咳二位客官是打尖还是住店?”

  伙计几步跑上去关门,擦着脸上的土:“风好大哦……

  “两位客官是……是打尖还是住店呢?”

  展白二人对视一眼,皆面带笑意,白玉堂一撩衣摆“住店。”

  展昭斜他一眼“打尖。”

  “住店!”

  “打尖。”

  “二位客官,要,要不先打尖再住店?”客栈老板满脸堆笑。

  白玉堂心道开客栈的都是这个套路吗?展昭已答道:“行,就按掌柜的意思。”

  两人寻座位坐了,展昭瞥一眼白玉堂,白玉堂一摊手:“你不一直想住店吗?”

  展昭:“赶了一天的路,也该吃点东西吧?”

  “馋嘴猫儿,这荒郊野岭可没什么全鱼宴喂你吃。”

  话虽这么说,白玉堂还是叫了一桌上好的菜肴,少顷掌柜的记完菜名转身要走,展昭敲敲桌子“掌柜的,你有没有见过一个老大爷带着一对母子从这里经过,或是在大风客栈投宿过?”

  “有!有啊!”掌柜的立刻开始了他的表演“那个老大爷,是不是有点瘸,就像这样——”说着一股脑跑到门口,脚点着地拐呀拐的走进来“还有那小孩,他好像是有点斗鸡眼啊,是不是这样。”拿手指头直戳自己的鼻梁“这样?”

  展昭一脸懵,白玉堂笑:“掌柜的,你过来。”

  掌柜闻言赔笑过去,白玉堂一把扣住他脉门:“你确定没见过那三个人?”

  “不可动粗……”

  白玉堂看都不看展昭,威胁道“若有半句假话,五爷这就卸了你的胳膊,说!”

  “这位英雄!英雄!我真的没见过你要找的人啊!求求你放过我啊!”

  客栈掌柜连滚带爬跑走了,白玉堂打个哈欠,倒茶:“猫儿,我必须批评你,这慈悲要看用在什么人身上。”

  “反正,我不欣赏你这种作风。”展昭淡淡道,见白玉堂面露不屑,随口补刀“别忘了,你已经冤枉过一次白少侠了。”

  白玉堂被这句话堵了个彻底,一时气也不是不气也不是,见展昭眼睛弯弯的样子,知他心里得意,干脆哼一声扭过头不说话了。

  半晌饭菜上来,两人便吃喝起来,展昭心道这客栈的饭菜确实很不错,只可惜没有鱼,而且……手腕又一次在夹菜时被扯开,展昭撂下筷子,颇为无奈。

  没错,两人在苇荡边解开索后,白玉堂硬是以“不惹人注目”为由,强行把好不容易解下来的捆龙索又绑了回去,说什么反正解开也不难。展昭想到解索的法子有几分郝然,不过道理也没错,便随他去了。

  展昭瞥向那只端碗扒饭的耗子,去大明玩了几个月,这家伙吃相一点没长进——或者说他记了方才那句话的仇,又跟自己杠上了?

  “猫儿,你怎么不吃?”白耗子眼睛里满是促狭笑意,“这客栈饭菜也不错,不用可惜了。”

  “白兄吃饭请斯文些。”展昭一字一顿。

  “抱歉了猫大人,五爷吃饭一向喜欢左右开弓,这样吃的过瘾——哦对了!我忘了猫大人不太方便,来,我喂你。”

  说罢夹起粒卤鸡心喂到展昭唇边。展昭瞪白玉堂一眼,见无人注意方衔了,白玉堂心满意足地笑起来,又夹一片羊头肉送过去:“猫,你吃,吃啊。”

  展昭心说你还玩上瘾了,余光瞥见有人看着这边,一把将白玉堂推开,不曾想白玉堂得意洋洋,旁若无人地将那片沾过他唇的肉往口中送去……

  “轰隆”一声,白玉堂已四仰八叉躺在地上,仍笑嘻嘻的:“好凶的猫儿——只可惜没有拔丝红薯,不然多有意思。”

  展昭收回脚,拿根筷子插了卤蛋,笑道:“白兄别想了,如今红薯玉米花生一概没有。”说着却有点遗憾“还有松鼠鳜鱼……”

  客栈掌柜正端来一盘清蒸鱼,见凳子坏了也不说别的,招呼伙计换上新的。两人重新坐好,白玉堂挟了鱼肚子上的肉放进展昭碗里:“松鼠鳜鱼倒是不难,把鱼剔骨切花一炸,浇上酱汁便可,此事一了,跟我回陷空岛,五爷让人给你这馋猫做……”

  两人边吃边说笑,派去换凳子兼打探的小二暗暗惊奇,江湖上不是都说这御猫和锦毛鼠是死对头么,这怎么感觉比亲兄弟还要亲热?趁穿梭上菜偷听二人几句谈话,一会说八四红鼠一会又是什么松鼠鬼于,只得感慨大侠就是大侠,果真不是那么好懂的。

  转眼一猫一鼠吃饱喝足,展昭瞅了瞅捆龙锁,绑的死紧,十分无奈。他二人在大明便早早商量好了路线,取道大风客栈一路上京城找敏姑娘和小宝,绝不会存在所谓不同心的问题,之所以一直不解……那只能是因为他想解,但白玉堂不想解了。

  展昭余光一撇,原先一直在柜台后的客栈老板已没了踪影。

  “白兄,你觉没觉得,这儿掌柜的说话不老实?”

  白玉堂仍记着之前展昭怼他那句话,一摊手:“在你们这些当官人眼里啊,没一个是好人。你就说哪里不老实?”

  “感觉。”展昭环视一眼四周,道“这个掌柜的,对店里生财家伙态度不对。”

  白玉堂心说可不是么,展昭那一脚直接把凳子踹散架,要换成佟掌柜早就凄厉哭喊了:“没错,这掌柜的,没有说实话。”

  说话间一位伙计缓缓走来,手里端着一个托盘,谄笑道:“二位客人,这是本店自行酿造的加饭酒,可以说是远近驰名,要不要试试啊?”

  “有菜无酒不成席,来,倒酒!”

  白玉堂哈哈一笑,伙计喜形于色,正欲取杯,白玉堂又啧了一声,笑看展昭:“展大人,你闷不做声,莫非是怀疑这酒里有蒙汗药?”

  “哎呀大爷您这玩笑可开大了!”伙计脸上顿时冒出冷汗“您可不能乱说啊。”

  两人对望一眼笑而不言,展昭忽伸手取酒,被白玉堂以掌拦住,顺势握住壶柄:“臭猫,一壶酒你都要和白爷爷抢吗?”

  展昭不答,举筷的右手一送,酒液眼看便要倾泻入杯,白玉堂手腕翻覆,酒壶飞向天空落在匾额,展昭微微一笑,弹指间筷子打上匾额,酒壶晃两下便坠下来。白玉堂跃起接住,展昭顺势勾腿一拌,欲逃跑的伙计顿时失了平衡跌在桌边,被展白二人一边一个按住。

  伙计龇牙咧嘴哇哇大叫:“两位大爷,大爷我真没见过你们说的那两个人啊!我也没听说过,求大爷饶了我……”

  “我看你说的没一句真话。”白玉堂拎起伙计衣领一个巴掌扇上去,那伙计嘴角流血,求助的看向展昭“大爷……”

  展昭不理他,对白玉堂道:“别打坏了。”

  白玉堂得意的笑起来,要是有尾巴估计也翘起来了,展昭看着伙计一脸绝望的神情,忽然发现不对——在同福客栈这个官府存在感过低的地方待久了,都忘了身为公务员该制止滥用私刑这回事了!

  白玉堂捏过那壶酒怼在伙计脸上:“五爷这就赏你一壶老酒,呛死你这个龟孙子!”

  伙计冷汗淋漓:“大爷,不要,不要啊……”

  “怎么,自家酿的酒都不赏脸啊?”

  伙计唯唯诺诺一阵,终于答应了招出来,忽趁二人不慎抢过酒壶便饮,登时口吐白沫,倒地毙亡,白玉堂咋舌道:“好烈的毒!”

  二人对望,默契地跃上二楼踹开房门,但见房柱上用飞刀扎着一张纸,上潦草书两行字“若要寻阿敏,城东武道馆。”

  当下二人也不再耽搁,两两运起轻功,连夜赶去城东武道馆,到达时已是晨光熹微。二人在院外站定,白玉堂便要进屋营救,展昭将他拉住:“等一下,白兄,涂善将我们诱来此处,必有万全准备,你我……”

  话音未落已被推入竹林,白玉堂一把搂过他腰,顺势用剑柄挑起他下巴,只是笑:“该做什么?猫儿你……唔……”

  竹林哗啦啦响了阵,二人一前一后钻出来,白玉堂故作轻松地拽了拽绳子:“怎么没用呢”

  “不要说了,已经到了这个关头,我们还有什么好说的!”

  “猫大人,你忽然就亲过来,我一点准备也没有好不好?要不再来一次,这次你别动。”

  展昭按按太阳穴,强压怒气:“来不及了,走吧。”

  二人潜入院落,缓缓推开一处房门,左右打探,绕进大堂时皆是一惊——阿敏和小宝被铁链束缚吊在半空,地上竟是一片密密麻麻的刀山阵,寒光森森,如略有差池,这二人万万活不成了!

  “展大人!!!白五爷!!!”兰敏叫喊起来“快救小宝!”

  白玉堂见对方不惜对他们施以此等酷刑,几乎咬碎钢牙,厉声大喝:“涂善!不要藏头露尾,有种的出来!”

  窗外隐约涂善阴恻恻的笑脸:“白玉堂,本将军已经知道你们来了!正等着看一出英雄救美的好戏!”

  此时小宝被吊了许久,浑身酸疼虚脱,不由哭道:“白五叔,快来救我!”

  “小宝,你忍耐一下。”白玉堂握紧长剑“涂善!你这个无耻小人!这等黑心烂肚的事情你也做得出来!有本事进来找你白爷爷单挑。”

  涂善只是冷笑,甚至悠然自得地踱起步来:“白玉堂,你一个江湖草莽,为一个女子自作多情到这种程度,足够可笑——不过,展昭,你堂堂御前四品带刀护卫,被白玉堂牵连,牺牲了大好前程,值得么?”

  “如果你现在拿下白玉堂,叫我带回京,皇上面前我绝不抢你的功劳。说不定皇上一高兴,升你个二品三品的官衔,那时可是说不尽的荣华富贵呐!”

  白玉堂侧头看展昭,眯眼一笑。

  猫儿,原来你“拿下”了五爷,是为了皇帝老儿封个二品三品的官衔,这买卖做的有趣。

  展昭翻个白眼,白玉堂正色叫道:“涂善!激将法是达不到目的的,有种你给我进来啊!”

  窗外,涂善冷冷一笑便消失了,展白二人心弦紧绷,又激了几句,白玉堂心下正烦躁,门忽被吱呀一声推开,江宁婆婆满面焦急,一步踏了进来。

  阿敏瞬间开始尖叫哭喊:“婆婆,啊!你不要过来啊,你不要过来!啊!啊!不要啊啊啊啊啊!!!”

  “娃儿,你还楞在那里做什么,快救人啊!”江宁婆婆急道,又咬牙切齿“涂善!你这恶名昭彰的败类!有本事尽管使出来!”

  涂善冷冷一笑,转身离去,屋中,束缚着阿敏母子的铁链忽的失了束缚,两人向着冰冷的刀锋直坠下去!与此同时,埋伏在周边的兵士破门而入杀来!

  说时迟那时快,展白二人一跃而上,以剑支地生生支撑起身体接住他们,白玉堂喊道:“娘!快带他们走!”

  江宁婆婆忙救下阿敏母子,展白二人一跃而起离了刀山阵,双剑出鞘配合的无比默契,那些兵士岂是他们对手,在双剑之下纷纷毙命,不多时阿敏母子便已得脱险境!

  涂善在窗外看着这一切,当即命五百刀弓手前去追捕展白二人。他此番存的是将他们灭口的心思——他是明白了,只要这二人在,他涂善就别想逮到那孽子!还是斩草除根的好!

  江宁婆婆带着阿敏母子逃出来,隐在一块山石后,眼看着展白二人被追兵逼到悬崖处。看着涂善阴沉沉说让他们死无葬身之地,一时间心如刀绞,颤声道:“是我害了他们,所以才用捆龙锁把他们捆在一起,没想到弄巧成拙……”

  兰敏咬着指节看着悬崖边,二人面临这等险境竟无丝毫惧色,携手而笑视死如归,都是为了小宝……都是因为帮小宝,也是因为她的不信任,才让他们落到此等境地!不由泪如泉涌,百感交集。

  涂善冷冷一挥手,顿时万箭齐发,展白二人纵身跃下悬崖,融进白茫茫水雾中,再寻不到踪迹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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